本詩討論藝術 (art) 與自然 (nature) 之間的關係。自然原是一片蕪雜,但在藝術影響之下則呈現一種秩序感。惟自然本身有繁殖的能力,而藝術品則無。
本詩最重要的技法為象徵主義 (symbolism) 和超現實主義 (surrealism)。
- 象徵主義:
詩中的我 "I" 並不一定指作者Wallace Stevens本人,可以代表任何詩人或藝術家。瓶子 (the jar) 象徵藝術 (art) 而田納西州的荒野 (wilderness in Tennessee) 則象徵著自然 (nature)。
- 超現實主義:
超現實主義的目標在把一般認為不協調的文字意象 (verbal images) 和實際事物 (physical objects) 予以並置,如此產生一種如夢似幻超越現實的感覺。本詩為瓶的軼事,將渾圓之瓶與田納西州的荒野並置,彼此映照,正可以產生超現實的效果。
本詩分為三節。在第一節中說話人把一個空瓶置於荒野中的小山上,它使得荒野環繞著它,而顯出一種秩序感。
在第二節中,瓶子有如帝王,高高在上,巍峨莊嚴,而荒野則有如子民,一片臣服。
在第三節中,瓶子統治了一切,然而荒野中的叢林,小鳥有其繁殖的能力,而瓶子則無。
作者在詩中用字非常謹慎,各節中都可以見出瓶子和荒野的對比,如第一節中round對slovenly,第二節中tall and of a port in air對sprawled around,第三節中gray and bare對give of bird or b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