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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ding Wall
作者Author  /  Robert  Frost  羅伯.佛洛斯特

Mending Wall

 
 
 
      本詩以簡明的語言敘述對於牆的兩種不同的態度。詩中的Speaker直接或間接說出他不願有牆的見解。而主張樹牆的對方的愚昧則以輕鬆的揶揄 (II.17-77) 或正面的批評(11.30-36, 38-42)揭露之。

    不喜歡牆的"Something" (II.1, 35)"it" (I.38)多半指一種代表自然的力量(II.2-3, 9-11),而有反對牆的"notion" (I.29)"T"於充滿希望的春天來補牆,實出於鄰人的固埶而無奈為之。詩中irony可由兩個鄰居會同建立使兩人分離的牆處看出。

    全詩45行,無韻詩體(blank verse)。約可分為四段:(1)1-11行敘述石牆損壞的事實及原因。(2)12-20行描寫補牆的經過。(3)22-27行,Speaker認為牆沒有用,他的鄰居卻主張「好籬笆造出好鄰家。」(4)28-45行說明Speaker試圖說明對方未果,並批評對方的愚昧。

    「好籬笆造出好鄰居」這一句話並非全無道理。在某些情況下,我們甚至可以認為這是一句金玉良言。有些讀者或許會認為FrostSpeaker的鄰居在詩的中央(I.27)及最後(I.45)重覆這句話,便是意味著Frost贊成鄰居對牆的態度。但這是誤解 Speaker的真正的觀點。我們應該特別注意Speaker並非絕對的反對牆,而只是反對無用的,不必要的牆。第30-34行意味著Speaker也承認當有牲畜擾害鄰居等情事時,牆仍可能是構成鄰居和睦相處的條件。這種開明的態度使Speaker有資格批評泥古不化的鄰居的頑迷。第41-42行中的"darkness"實指未經啟蒙的野人的黑暗;是精神的黑暗,而不只是樹林的黑暗。

    本詩的措辭極為平易,意象語亦多採自然的景物,兩者與詩的題材和人物的配合都非常穩當。在"T""my neighbor"的意見的對峙中,詩人使"hunters," "dogs," "rabbits,""Sun"等配合"Something"(意指自然,已見前述),而以"an old-stone savage armed""moves in darkness"等字眼描寫neighbor這是成功的對比手法的運用。

    詩中的wall除了字面上的牆以外,當然更象徵著各種人為的籓籬。有用的牆可以達到保護或隔離的目的,而無用的牆卻無疑的是有形的交通和人與人的情誼的阻礙。 Speaker反對樹牆,而對於不得不補牆一事卻能淡然處之(II.9-12)。可見有形的牆還沒有無形的牆可怕。有形的牆還有"Something"來推倒它;無形的,精神上的牆便只有待"Mending Wall"這種詩來催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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