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語〉這首師主要探討愛爾蘭認同反應在語言層面的問題上。在〈我的國家在黑暗〉中,吟唱詩人之死,象徵著不僅是凱爾特文化的隕歿,也是愛爾蘭語言的隕落。因此在〈母語〉這首詩中,鮑倫描述愛爾蘭語言為其「單純的且未分裂的語言,流浪到沉默的邊緣」,由於在殖民時期,愛爾蘭語被邊緣化為野蠻書粗鄙的語言,並進一步遭到禁止,因此造成愛爾蘭語言漸漸隕落,尤其在一八四零年的愛爾蘭大饑荒之後,許多愛爾蘭人民的死亡,更使得說愛爾蘭語的人口銳減。現今,住在愛爾蘭的人民絕大多數都是說著英語,喪失說愛爾蘭語的能力,包括詩人鮑倫自己本身。語言本是一種身份認同的方式,但對只會說英語的愛爾蘭人,卻是使身份認同更加矛盾和模糊。因此,愛爾蘭語成為「一個古老、由泥和荊棘所構成的障礙,使愛爾蘭人陷入泥淖」,換言之,愛爾蘭語似乎已成為一種狹隘且封閉定義和區分身份認同空間之界限,而「泥土」的意象更進一步加深了以單一語言來界定身份認同是模糊的,易動搖的。
在〈母語〉這首詩中母親呼喚其小孩的意象,暗指女性前輩詩人在文學歷史地位,就像是其母親,鮑倫希望藉由母親意象顛覆愛爾蘭文學傳統原先只是父權獨佔的版圖,母親的召喚也暗示鮑倫希望被命名在此文學版圖並留名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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