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從Aristotle對於感覺的討論出發,指出感覺對象具備有相對於感官的特定性以及感官的治理與欺瞞如何給出感官失物的可能。進而以凝視位置如何決定主體與真實之間的結構關係作為論述起點,探究聲音的感官從無聲之聲的召喚中,又是如何暴露出一個想聽的欲望,以及一個聽的主體。接著則就Narcissus與Echo的神話試圖釐清聲音與主體之間的回聲與幻象結構,並且以商禽詩作〈遙遠的催眠〉為例,分析語言中人稱代名詞所蘊含的指示性質與不可言說,如何在語言的聲音之中留下一道刻痕般的難題。而這道難題在Agamben關於語言哲學的思索中以及夏宇的詩作〈記憶〉呈現出什麼樣語言的極限經驗,且在此邊界想像上聲音又是如何被轉換成某種大寫的聲音(Voice)。本文進而援引莊子〈齊物論〉的文句,闡述動物的聲音以一種死亡的形式標記自身,而成為聲音的動物性,並進一步詮釋言說如何成為某種方生方死的語言經驗。最後則試圖就上述對於聲音與言說主體的一系列思索,鑽鑿出一個暫時的說法與開口,彷彿若有光。(全文請按標題連結)
關鍵字:商禽、夏宇、言說主體、聲音 |